不脱了,就伸出长臂将她松松圈在怀里。
自从楚琏有孕,房里两个管事嬷嬷就不让他们夫妻睡在同一张床上了,贺常棣平日里都是在床边加上一张长榻凑合睡的,现在可是难得有机会与妻子睡在一处。
多久没抱着楚琏睡了,几乎是一闻到她身上那股自然的甜香,他就迅速睡了过去。
楚琏在他怀里挪了挪位置,抬起脸,看着贺常棣睡着后柔和下来的脸部线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他眼睑下是青色的阴影,显然是忙碌了一夜。
楚琏虽然并不怎么问贺常棣朝堂上的事情,但因为她看过一大半原文,有些事她猜都能猜到。
别看现在盛京城沉静如水,其实暗潮汹涌,太子自从承平帝寿宴假凤凰那件事后,接二连三被爆出黑料,而后潮州大案被揭露,太子虽然没被废,但已被承平帝禁足在东宫将近两个月。
这样的禁足与囚禁也没什么区别,原本***的官员倒戈的倒戈,辞官的辞官,已经所剩无几。
承平帝废太子迫在眉睫,恐怕只是差一个正当的契机而已。
如今,呼声最高的六皇子和四皇子的人手早已在暗中对上了。
贺常棣昨日晚上这么忙,恐怕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