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而陶家三个孩子里,满足条件的有两个,原身与她的堂姐陶兰。
说是堂姐妹,其实两人也差不了几个小时,都是陶家妯娌在同一家卫生所一前一后生的。
不说原身,作为享乐主义者的陶湘当然是不愿下乡的,别说去那么远的陌生地方人生地不熟,其次,她也不确定自己可以适应乡下那种劳作贫瘠的苦闷生活,想想就觉得痛苦。
可是纵观眼下这个收容原身的叔叔家,对待她的态度也同样耐人寻味。
侄女与亲女,外人想总归是放弃她的面子大,可偏偏夫妻俩竟是选了自己唯一亲生的女儿去下乡……
“吱嘎”一声,薄薄的木板房门被人打开,一下子打断了陶湘深想的思绪。
“湘湘啊,晚饭好了,今天要不出来吃?”房门外探进来一张带着笑的妇女脸,三四十来岁的样子,瘦削的面皮有些发黄,不笑时带着丝天生的刻薄,好似难以相处。
不同于对待别人时的不耐烦,她面对陶湘时竟软和了许多,语气也是温和殷切的。
蹙着眉头的陶湘扶额从床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