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那块,有五公分厚,除开树皮后桶壁只有一公分多点厚,看起来像是人为造成的。
砍开以后看到的树心因为经过的时间太长,早已氧化,碰上去软软的,轻轻一挖就能挖掉,没费多大的劲就清理干净。没有蛀虫也没有烂掉,如同被强行分离了一般,得不到树的养分而干枯氧化。
尽管很奇怪这树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也没去多想,趁着顾惜之还没有回来,将简单做好的柱型木桶打磨了一下。
刚打磨了一会儿,顾惜之就回来了,带回来一百个出头竹筒。
安荞见状将柱型桶放下,拿起一个竹筒走到最近的一棵橡胶树那里,固定在橡胶树上,拿出匕首在橡胶树上,踮起脚尖在竹筒的上方划了一条直直的痕下来,之后又补了一次,将划开的树皮撕掉,形成一条小沟,只留下一截将树沟里溢出的乳胶引到竹筒里。
之后又在树身上一道又一道地划着,溢出来的乳胶通通引到同一个竹筒里去。
“看到没有,像我这样割,不能割太深,要不然会伤了树的根本。我数过了,这里有一百多棵树,你挑大的来割,这一百个竹筒勉强够用。”安荞说完就不管了,坐回原地继续打磨柱型桶。
看了看地上堆积着的竹筒,又看了看橡胶树,顾惜之瞬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