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那种感觉。那种感觉说起来很是微妙,痛苦当中还有那么点酸爽,一遍比一遍酸爽,竟然会有种上瘾了的感觉,渴望着再多来几遍。
到最后雪韫实在坚持不住,直接躺到了地上去,最后昏迷了过去。
“呼,终于搞定!”安荞把雪韫收拾了一顿以后,丹田的灵力一下子就空了去,不过很快又被充满,感觉上却很是疲惫,闭眼休息了两刻钟才缓过劲来。
出门一看,太阳已经挂在正中,已然是大中午了。
雪管家赶紧奔上前来,急急问道:“安大姑娘,我家少爷如何?”
安荞默默地把门口让了出来,说道:“你自己进去看不就知道了?”
然后安荞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脸的忧郁。
雪管家闻言赶紧跑了进去,看到里头的情况时,差点一头栽了下去。他家可怜的少爷就只裤头那里还有块遮羞的布,整个人跟刚宰过的牲口似的,丢在酒缸那里,上半身扎在酒缸里头,腰至下露在酒缸外头,一动不动地挂在那里。
“少爷啊!”雪管家悲呛一声,赶紧跑过去把自家少爷的上半身从酒缸里头捞出来,那天杀的死胖子,就这么把少爷丢在这里,也不怕把少爷给淹死了。
颤颤巍巍地伸手放到自家少爷鼻子下探了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