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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盏没想到会有步行这种残酷的刑罚,一双高跟鞋,行动不便,走得异常缓慢。
她本还担心季清和会记着两人之间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越结越深的仇,故意晾她。不了狗男人今天换了造型的同时还顺便换了颗良心,意外地放缓了脚步与她并肩同行。
不知是否受了隐形的长得好看走得慢,长得丑走得快的规律影响,孟忘舟带的这支队伍,稀稀拉拉,占了半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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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钟表馆时,已是中午。
孟忘舟兴致勃勃,入内便开始整顿队形,开始讲解。
发现现实和说的不太一样的沈千盏转身,目不转睛地看向从进来后,浑身气质沉淀得无比温柔纯粹的季清和:“你不是说,你讲解?”
季清和收回落在硬木雕花楼式自鸣钟上的眼神,低头看她:“是。”
沈千盏微抬下巴指了指前方唾沫横飞的孟忘舟:“那他在干什么?”她一脸被骗了的痛心疾首。
季清和微哂,不紧不慢地看了眼周围零星的游客,用眼神示意她去看刚才他驻足凝视的大钟。
“硬木雕花楼式自鸣钟,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