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理直气壮的,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所以,别看他表哥才二十七八岁,人家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男子看了眼手腕上的万国表,“既然成年了,我就不管你了,我先回家了。”
“嗯。”
男子离开没多久,一前一后的,又进来了两位俊美的男子。
一天里见到这么多难得一见的帅哥,撩得酒吧里的女性一颗心酥酥麻麻的,蠢蠢欲动。
其中一位嬉皮笑脸的男子莫右凛看,起来比沈慕檐要大上两三岁,在他身边坐下,“接到你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竟然也会来这种地方喝酒?”
这么说倒不是沈慕檐这种搞学术研究的人整天沉醉学术,无心寻欢作乐,事实上,沈慕檐的生活作息确实很有规律,只不过,跟他给人的过分干净沉默的表象不同,沈慕檐从18岁成年,他爸妈不会管束着他之后,他就开始喝酒抽烟了。
只是,人家那都是在家里自己忙活,出来的很少,除非他们叫他。
像今天这样,他主动打电话的,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
“看这样子,有情况啊,失恋了?”另一男子,薛擎天笑着坐下。
“胡说,他和尚般的生活,恋都没恋过,哪来的失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