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按照约定来取防火服。”
严暮寒没理姚浅粟,只把乾坤袋丢在桃木桌上,“这是余款。”
“狗子,把天品防火服给严真君取来。”姚浅粟重重咬住“天品”两个字,递给李苟蛋一个眼神。
李苟蛋应声去找防火服,没一会儿两手空空地去而复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今日神兵冢兵器太多,天品防火服同普通兵器混在一块儿了,要找一会儿。”
李苟蛋殷勤地给严暮寒搬来一张木凳,“真是对不住,劳真君稍等片刻。”
“闲着也是闲着,真君抽一发打发打发时间?”姚浅粟把铜鼎搬到严暮寒面前。
“罢了,本座没时间同你们在这耗。”严暮寒撩起繁复厚重的广袖,“那黑脸弟子,你不必去寻,本座自取。”
他一手伸进铜鼎,一手唤出罗盘,“本座已付定金,必与防火服在因果上有所牵扯,算上一算便是。”
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表演,只见严暮寒的手按照罗盘指示的方向摸出一块玉牌,玉牌取出那一刻,天品防火服在兵器堆里震颤。
严暮寒手一扬,天品防火服向他飞来,乖巧地挂在他手臂上。
围观群众呆若木鸡。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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