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险险横过车顶,回到了小孩子身后。小孩子大笑:“谢谢大哥哥!”
少年戴了一顶黑棒球帽,走进大门,他莫名抬起头,和陈乌夏撞了视线。
陈乌夏后退,接着拉上了窗帘。然后觉得自己小题大作,又把窗帘打开。
少年已经走了。
陈乌夏听过,楼下有一少年和她年纪相仿,过完暑假也要升高中了。
不知是因为常被陈大伯拿来做比较,或是对方真的孤僻,陈立洲漫不经心地说:“本想介绍你们认识,但他不好相处,也就算了。”
陈常平敲了儿子一记:“李旭彬的儿子性格沉着,不像你一样调皮捣蛋。”
如果说那天的少年有什么符合孤僻的标签,应该是黑色调吧,帽子和上衣裤子一个色系。除了球鞋是彩色的。
陈乌夏没有看清帽檐下的脸。
光听陈大伯的描述,少年就已经是她羡慕的“别人家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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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狮子一样狂躁的八月,活动场忽然被几个隔离墩围了起来,除此之外,还围了一幢荒废多年的建筑。
开始的几天,小孩子的笑声没有了。后来不知谁弄倒了一个隔离墩,之后又有小孩子偷溜进去玩。
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