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余下的话语,“在经过姚大人的鉴别之后,沈途出手惊马的银针和他暗算高垣的银针是一模一样的吧?”
“下……官,下官……”姚帆已经被吓得腿肚子打寒颤了,董舒虽然没有作声,可他能感受到她锐利的目光,仿佛说错一个字,他的官途不保。
也曾经想过要毁掉容殊口中所说的物证,但是容殊精明似鬼,在他得到结论的那一刻起便以保护物证为名,派了大理寺的人来,这么一来,由大理寺的人严加看守,又如何能出什么差错?
这下可好了,他夹在他们之间,里外不是人了。
“姚大人,这可是牵涉到昨晚将军府惊蛇的事件,你……可要认真想清楚哦。”容殊的语气轻柔,就连眉梢的风情都没有变过,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姚帆却是知道若然自己不好好回答,得罪了这位主儿,他今后的官运一定也会受到影响,权衡局势利弊很久,最后还是忍心地一咬牙,“就算银针一模一样其实也无法证明是沈途刺激了叶少将军的马,毕竟当时军营中这么多人,又如何保证没有其他人对叶少将军使坏?”
“姚大人所言有理,”董舒愉悦一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思绪,“无论这件事情如何,叶少将军任由士卒高垣折断沈途的手腕,事后又胡乱杖责功臣子弟,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