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中的笔被抢走,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屁股,佯装生气,“你现在是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是吧?都敢忤逆我的意思了。”
叶萤被他拍了一下颇为不自在,伸手抓住他仍想使坏的手,转过头来非常严肃地对他说:“你太劳累了,对身体不好,昨天宓渊都要骂我了。”
“他骂你?还真是稀奇。”
“那还不是你给害的?”
叶萤拉他的手,想将他扯起来,近段时间他的辛苦和用心她都看在眼里,咳血的次数也多了很多,面容愈发苍白和憔悴,谁知道为了保持现在朝局的平衡以及抵抗董舒给他身体上造成的痛苦用了多少力气?
她什么忙都无法帮上,只能陪在他身边,督促他用膳督促他休息,就好像现在这样。
白慕言任由她将自己扯起来,事实上她也没有用多少力,在起来之后自然是大部分重量都倚在她身上,像一块牛皮糖,只有粘着她才肯前进。
叶萤简直被他的赖皮搞到没脾气,“陛下,今晚并非是我守夜,这个点我是该要回去的了。”
“砰啪——”
此时叶萤已经将他扶到了床榻之上,本想从他身上离开,却被他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倒,两人双双跌落床榻之上,呼吸之间鼻息可闻。
白慕言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