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以自己的职责之便要求她为整个项目组出力。
他和压榨新人的恶劣上司有什么不同?
“这是工作。”燕纾却把他曾说过的话,奉还给他。
如果工作里免不得经历这些而又避无可避,那么燕纾能做的就是适应。她要学会不能再依靠任何人了,无论是沾亲带故的,还是非亲非故的。
宋谈西回想起王总对待燕纾的亲密态度,“你们不是认识吗?”
他本以为,王总会像照顾小辈一样对待燕纾,才会令她出席,哪知道现在情况截然相反。
“但我没说过我们很熟。”燕纾说。
刚才几次碰杯,王总明里暗里地摸她的手,就算其他人看不见,挡在两人中间的宋谈西,怎么可能一次都瞧不见。
燕纾用洗手液搓着被他碰过的手背,她的动作里有些强迫和执拗,已不是单纯为了把手洗干净,直到发红。
一阵眩晕感又袭入脑中,燕纾险些站不稳。
宋谈西上前两步,想要扶住她,可察觉有人接近的燕纾条件反射似的呵了一声,“别碰我!”
他的手停在距离她后背几厘米的地方。
她今天的不冷静、急躁和易怒,与宋谈西所知晓的那个燕纾相去甚远。但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