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爱液以容纳他,但她没有叫停。
成年人的世界需要发泄,做爱是她选择的一种。
与容昭乐做爱,足够歇斯底里。
消失几天的钟深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展示他的存在感,他给燕纾打了电话。
内容很开门见山地:“我看到贺庭在你那过夜了。”
钟深在燕纾的家门口装了监控,可以随时看到有什么人来往。上次他忽然出现,或许就是因为在监控里看见了宋谈西。对于燕纾身边的陌生男人,他总是分外敏感。不过他们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举动,加之当晚确有和那个王总的酒局,钟深便暂且把他搁置。
“那你应该知道我们做了什么。”隐瞒没有意义,燕纾干脆坦白。
“他向你求复合,你就屁颠颠地跟他睡觉?”他好像告状似的,“你们八年不见,他中间可没闲着,还谈了个恋爱呢。”
“我知道的,郑霓嘛。”世界总是这么小。
反而是钟深意外,“你知道?”
“哥哥不知道是不太关心我,还是不太关心贵夫人,我和她是大学校友。”只有在床上和讽刺他的时候,燕纾会用这个称呼。
郑霓在大学也是响当当的名字,这理所当然。她在男生和女生之间都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