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他道:“恭喜。”
抛花结束后就是自由活动,饶是再西式的婚礼,最终是逃不开新郎新娘举着酒杯,在亲戚朋友面前挨个敬酒。
宋谈西和他们喝完,空酒杯放到桌上等人收拾,怀里还抱着那束花,向远离人群的方向走去,放空一会。
他看到气球编织的拱门后,燕纾在来回踱步。
“没去喝酒?”他问。
“不爱喝。”她答。
那他更不用问怎么不去聊天,燕纾从来不喜欢闲聊。但从她进场至现在,也没进食过多少东西。
于是宋谈西问:“要吃点什么吗,我帮你拿。”
是有些饿了,燕纾说:“拿个三明治就可以了,谢谢。”
“火腿鸡蛋,还是金枪鱼土豆?”
“金枪鱼。”
“好,帮我抱一下,谢谢。”他记下她要的食物,把怀里那束花递给她,他总觉得这与她更配些,“倒是前几天有人送给你过,现在再送你反而是负担。”
宋谈西说完折身去餐桌,燕纾却忽然叫住:“宋谈西。”
他再度调转鞋头,看她。
燕纾抱着那束香槟玫瑰站在拱门下。
今日有些许和煦微风,她的裙摆在小腿旁晃动,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