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从犯牵涉其中。因为这次是接到多人举报展开调查,由检察机关提起诉讼,定罪是肯定的,只是看如何量刑。”贺庭告诉她,“不过这次金额大,事件又恶劣,除了公款外还挪用过公益和救灾款物,主犯预计量刑十年起。”
可燕纾好像对这个结果不算非常满意,“才十年?”
“上限到什么程度,还不一定。”贺庭解释,“但应该不会无期。”
况且,哪怕说是无期,其实在实际执行中,如果狱中表现得好,服刑两年就会被减到至多20年有期,听说最少的可以减免到13年,实在不算什么太重的刑法。更别如果一开始判决就是有期徒刑,虽然听起来年份久,但指不定后来经过减刑,五六年就出来了。
“你好像有些失望?”贺庭有些疑惑,他本只是因为涉案人员和她的公司有关系,随意提及几句,但燕纾表现出来得比他所想的关心得多。
可燕纾只是摇头,“不是,只是对刑法不太了解,没想到是这种程度。”
“这样啊。”贺庭想着也是,法律对公众的普及程度确实不深,何况这还是刑法而非民法,“那我以后多给你说说这方面的内容,懂得些基本的法律,也好保护自己。”
燕纾也觉得他说得对,“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