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那就脱了衣服下来。”
他都说成这样,再笨的人都听得出这是什么目的。
“大少爷。”燕纾终于没办法喊出那个虚情假意的称呼,“你也知道,一般和我沾上关系,通常没有什么好下场。”
“是么——”钟歧却因为这句话而笑。
他把这视为,燕纾以钟深为由,向他发出的挑衅。
“你说得我反而更想看看,我到底会有什么下场。”与钟深截然不同,钟歧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哪怕心里再有任何恼怒,都只会让他笑得更深,“下来吧。”
燕纾扫向两边的保镖,他们都整齐划一地双手搭在身前,背过去。
她只能站在岸边,解开衬衣的扣子。
今天燕纾穿的内衣是深蓝色的,全罩杯的形状虽然遮挡住所有风光,可与之对应的,配套的下身只有那么窄窄的荷叶边波浪,能将私处遮挡,她如若迈腿,就能看到肉缝从侧面不慎露出来。
扶着冰凉的不锈钢把手,池水从脚踝渐渐向上淹没,激得她不禁寒战。钟歧就在池子里看着,从她的脚趾间一直望到胸口,刚刚被水淹没的地方。
等燕纾彻底踩到泳池低,他一把将她按住,早就准备好的肉棒不带任何怜惜,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