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潭死水。
无论什么都能原谅,无论什么都掀不起波澜。独独有幸光带着从墙上摘下来的花给她时,燕纾才不吝于露出丁点微笑。
“在学校里,你要装得很正常,知道吗?”所有人都这么告诉她。
所以燕纾装得很好,只是个普通的有点内向的女孩,强迫自己交朋友。
上高中以后,在分班榜上看到贺庭的名字,才让她真正开始主动观察这个人。但她没有做任何动作,直到他们在后门相遇。
钟深非常遵守诺言,接受燕纾的投诚,和钟夫人大吵一架,差点将她送进医院。从此以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个姓王的,但她知道,只是有别的女孩顶替她的位置。
多年筹谋,本是最好的祭品,谁知道燕纾反过来攀上自己家。钟夫人从那时起看待燕纾,就像是看着吸血的水蛭。可她做不了任何动作,钟深把她看得太死,就连上下学都用自己的司机接送。
她甚至从房间搬出来,睡到钟深的床上。
夜夜纵情,燕纾当然配合,他最喜欢听她在床上叫他“哥哥”。湿漉漉的小穴夹紧他,腰肢扭出花,口中呼着所有他爱听的声音。
“纾纾,这辈子都做哥哥的人,好吗?”他在床上这么问她。
燕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