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情绪,只顾着说出心中判断,“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和他再续前缘!他在哪?”
燕纾终于明白过来,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铺垫,钟歧最终在这里等着她。
“他死了,他早就死了。”燕纾只说事实,“这些是钟歧寄给我的。”
“你还敢提他!”钟深又吼一声。他现在满身怒火,就像是串鞭炮,根本没时间思考分析燕纾说的每一个字,只是到特定时候,她提到某个关键词,就会让他爆炸。
他拽着燕纾的胳膊过来,把她压到沙发上。容不得任何反抗,他扯落她的下装。
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穴口满是痕迹,任谁都能看出这里被如何占有过。他不带丝毫温柔地插入两指,沾到还没有彻底干涩的爱液。
“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抽出来,放到燕纾面前。
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浑身疼痛。不是皮肉伤的疼痛,是由内而外的每个细胞都觉得疼痛。
钟深没做任何前戏地插进去,“和钟歧都能搞起来,他那种滥交货色,从来不戴套,你就不怕得病吗?你就不给自己留半分脸面吗?”
只顾着紧绷身体缓解痛楚,燕纾根本没力气回应他,可这让钟深更恼怒,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