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扯。”
陈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只说你袖子湿了,并没说哪只袖子,你怎么知道是左边这只?”
董二微微一愣,两只眼球形成了对眼,转瞬骂道:“臭婆娘少在这里捣乱,我不知道是哪个,所以先看左边再看右边,关你什么事。哼,我刚刚就是用左手抹泪的。”
叶捕头觉得陈晨在耽误时间,哗啦一抖铁链就要拿人,罗青抬手止住,走到董二对面:“你这话分明前后矛盾,先说不知是哪个,又说是用左手抹泪,你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哼!他就是做贼心虚才画蛇添足的解释,你看,”陈晨捉起董二左手的袖口:“这泪渍在上面,而且湿的零散已经快要干了,而我说的这一块却在袖口垂下的地方,还非常潮湿,根本不是泪渍,更像是浸了酒水等物。而且干衣与湿衣的交界处还有一圈白边,像是有毒。”
罗青低头细瞧,确实也吃了一惊,回头道:“来人,取一碗清水来。”
董二突然暴跳如雷,脸红脖子粗的大骂陈晨诬陷好人。
叶捕头也听出了端倪,铁链一抖恐吓道:“老实点,不然直接锁了下大狱。”
有人端了一碗清水来,罗青按着董二把他的袖子按进水里,清水真的变成了有点浑浊的白色。仵作用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