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服侍咱们一场,过两年岁数大些就该嫁人了,我们总要替她们想想将来的出路啊。你说咱们会一直住在府里呢,还是到外面单过?”
郭凯思量了一下说道:“皇上一向主张把京中子弟放到外面历练几年,体察老百姓的疾苦之后再回京述职。我想,大概过两三年就会把我派出去,到时自然带你一起去,郭培从小跟着我,以后咱们单过,自然是让他打理外事,内院里你挑两个趁手的就行,若是她们可用就用,不可用就买几个新的丫头来。”
陈晨用眼角的余光扫着几个丫头的表情,却见杜鹃眼睛动了动,心里就有了底。
陈晨知道郭凯的暴脾气,真没敢跟他说黄芳的事,不过晚上躺在被窝里却说了自己的小心思:“刚才我故意秀恩爱给她们看呢,要让她们知难而退。”
郭凯笑着揽过她的身子:“我倒喜欢你这种患得患失的模样,觉着自己可重要呢!”
“呸!你最多值三两,还重要?其实轻贱的很。”陈晨嫌他的手不安分的捻着自己的两颗红珠,伸手去拨,却被他按住自己双手,重叠着按揉起来。
“是么?”郭凯挑眉,“那你不准再说我重,压的你喘不过气啊。”
他说着便翻身兴奋地跨了上去,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