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八十军棍怎么可能打死一个壮汉。”
“那刁御史是个酸人,以前我曾骂过他,想必他是逮住这个机会报复到二郎身上了。他现在说的不是那八十军棍,而是二郎在死者胸口打了一拳。”
大奶奶在一边插嘴道:“一拳怎么能打死人呢,二弟必然是冤枉的。”
郭翼没有答话的意思,郭征只得答道:“别人或许不能,但是二弟天生神力,碗口粗的小树都能被他一拳打断。”
郭翼接口道:“而且那御史不知从哪听说,二郎曾经在街上一拳打死一匹烈马,目前,关键是那人究竟怎么死的。”
郭征再次请命去刑部,郭翼点点头,让他亲自去瞧着仵作验尸。
郭征带着郭培出门,正碰上陈晨期许的目光,说道:“你先等着吧,或许一半天二弟就回来了,若是不能,我再带你去见他。”
陈晨点头,目送他们离去。在院门处溜达了不知多久,终于等到他们回来。
郭征见陈晨半夜还不肯去睡,也知是惦记郭凯,心里生出几分赞赏,倒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小妾。“你回去睡吧,二弟在刑部已经吃过晚饭,睡下了。明天我带你去见他。”
“那仵作验尸呢?怎么样?”陈晨想知道的更清楚一点,趁晚上的时间好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