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又往他怀中钻了钻,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猛然睁开眼睛,笑嘻嘻的道,“大叔,原来你说谎。”
    季尧有一秒钟的怔忪,盯着她的笑脸。
    陶笛一本正经的道,“每次我们早晨在床上醒来的时候,你都说我缠你,非常执着的缠你。事实上,是你偷偷的抱我过来的。是你缠我,你才是非常执着的那个。”
    “有区别?”他反问。
    陶笛想了想,摇头,“好像没有。”不管是那个比较执着,重点是他们每天晚上都在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