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这样。当时的大哥只有八岁,他一个人守在手术室门口,握着一遍一遍的拨打亲生父亲的电话。可是一直到母亲手术失败,身上盖上白床单被护士推出来,他也没有打通父亲的电话。你说他当时是什么心情?这一天,是他的生日。他最敬重的母亲也是这一天去世的,他心目中伟大的父亲形象也是这一天轰然倒塌的。你说,他还有心情过生日吗?”
    陶笛听到这里,心口突然一阵窒息般的堵塞。她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的想象着当时的画面,只有八岁的他,一个人守在手术室外,一遍一遍的打不通父亲的电话,那会是一个什么样凄惨的画面?
    难怪那一天她会觉得大叔情绪很不对劲,难怪他看见蛋糕会发脾气掀桌子。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曾经……
    原本还觉得自己委屈,可是听到这些事情后,她突然有些心疼。
    左轮看着她的反应,叹息,“这下子不觉得自己委屈了吧?开始心疼大哥了?”
    陶笛不好意思承认,“哪有啊,我还是有点委屈。就算生日这件事他没错,可我也没错啊。我还想说一句宝宝心里苦呢,我又不知道他曾经的这些事情,他又没跟我提过。而且,后来纪绍庭来家里洗澡,他居然说我贱。我只是一时心软而已,他听都不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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