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陶笛又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陶德宽愧疚的叹息,艰难的开口,“爸爸想跟你说的是施心雨的婚礼,我知道要你去参加婚礼很过分。可是,正如你妈妈说的那样施家和纪家我们都得罪不起。我手上的几个项目都在施家手里攥着。所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陶笛就懂了,她连忙善良的宽慰道,“爸,你不用因为这件事产生愧疚。我早就打算好了,施心雨的婚礼我是一定会去参加的。她存心想要炫耀,我就成全她吧。反正幸福在自己的心里,又不是在别人的眼里。我去参加她的婚礼,她得意了,她跟纪绍庭就能更幸福了吗?她太幼稚了,我才不跟幼稚的人一般见识呢。”
陶德宽心里的愧疚平复了点,“小笛,你能这样想就好。”
陶笛笑道,“嗯,放心吧。再说了你女儿也不是那种随便给人欺负的人,到时候还不一定谁虐谁呢。你就放宽心吧。”
陶德宽温和的道,“好。”
挂了电话,陶笛想到了大叔。
她看了看手表,刚好十点钟。不知道大叔这个点在干嘛呢?
是在查房?还是在手术?
又或是在写手术报告?
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调皮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