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坚定了自己的初衷。这件事,他一定不能让她知道真相。
陶笛上半夜虽然已经退烧了,可是到了下半夜又反复的发烧。
他起身去帮她打温水,帮她擦拭身体。擦了几次之后,她的烧退了点。他用体温表测量了一下,还是有点偏高。
他又到楼下给她找退烧药,喂她吃下了之后。坐在边上观察着她的反应。
陶笛这次感冒还挺严重的,吃了退烧药没多久,体温再次升上来。
季尧摸着她的额头,打算带她去医院输液。
陶笛烧的迷迷糊糊的,低喃了一句,“不……打针……”
季尧想到她最怕打针,蹙眉,纵容的帮她物理降温。
他反复的用湿毛巾。帮她擦拭身体,还找了退烧贴,贴在她的额头。
如此折腾了好几次之后,她的脸色终于没那么涨红了,反而是有些病态的苍白。
季尧松了一口气,她终于退烧了。
第二天,陶笛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感觉就像是全身散架了一般。喉咙也干的难受,下意识的起身想要倒水喝。
只是,她刚坐起来,面前已经有一只透明的水杯了。
通明的液体在杯中浅浅的荡漾,迎合着落地窗外折射进来的光线,澄澈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