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顾清欢动也没动,含笑的大眼睛看向太后,安然淡定。
“孩子,你知道吗?这皇宫里最容不下两种女人,一种是得宠的女人,一种是有野心的女人。”太后注视着顾清欢的眼睛,眸光愈发深沉起来,“而你恰恰两者兼具。”
“哦?”顾清欢歪头,“那照太后娘娘的意思,我有什么野心呢?”
“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不会再有机会了。”太后精致的眉眼一弯,身后的嬷嬷上前,手中端着一个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酒杯。
“太后娘娘这是要瞒着陛下赐死我啊。”顾清欢眯起眼睛,看着嬷嬷手上的酒,轻声一笑。“您就不怕陛下知道了,会怪您?”
“女人可以有很多,可母后,却只有一个。哀家的皇儿岂会因为一个女人和哀家翻脸,贻笑大方?”太后瞥了顾清欢一眼,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喝了它,哀家自然不会牵扯到顾丞相和夫人,可若是……”
“我若是不喝,是不是我爹娘就会有危险了?”顾清欢缓缓站起了身,伸手拿过了嬷嬷手中的酒杯,看了一眼太后,接着扫视过一脸紧张的简如玉,眸光一寒,酒杯碰得一声落到了地上,毒酒尽数洒出。
简如玉一惊,看着那洒落的毒酒,瞪大了双眼。天啊,灵鹫宫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