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值钱了,要真是亲生闺女能不接回去嘛,肯定是蕙娘与人苟且,再不……”她停顿了下,眼神直往正在扫门口败落树叶子的平叔瞥,“就是那小姑娘不洁身自爱,表面文静,内里放荡,还记得前几年宁家那兄妹俩么,都闹大肚子跑啦!”她的声音忽的扬高,惹得一群女人嘻嘻轻笑。
言之凿凿、绘声绘色,明明不知原委,却说得真实逼真犹如亲见,那些害死无数忠将良臣的谣言,便是这么诞生的。
女人们的嬉闹声传来,平叔一张黑脸更是如同锅底,大扫把一扬,骂道:“都在我家门口聚着干嘛,要饭啊!”
几个妇人也不和他对骂,如鸟兽散般嘻嘻哈哈的走了。
可算把这群人赶走了,平叔松了口气,这些话可千万不能让小姐听到,哪家姑娘也受不了这些啊。
平叔虽再听不到这些妇人的话,但她们离去时回头看向他的眼神真是粘的他浑身不自在,真像被人抹了一脸脏泥般的恶心。
他拿着扫把进了屋,恨恨的骂道:“这王氏太损了!”
已被平叔详细普及过两家过节的杏儿点头道:“王家是怕夫人和少爷回来找他们报复,干脆下狠手了。”
“就是一家子白眼狼,当初夫人对王氏那么好,现在这么狠的给我们下绊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