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那位不起眼的老将把椅子搬来,林琅看了一眼,椅子的座位距离房门最远,她没说话,默默坐了过去,随后老严沉默站到门边,林琅坐在中间,隐隐成包围之势。
云飞扬问她:“渴吗?给你上杯茶?”
林琅摇头,看到他唇边的笑,不知怎么,觉得他此刻的笑容有些……不真实。
每人都有一面向世人展现的特有表情,现在云飞扬脸上的笑容,大约就是不动声色的伪装了。
她明白云飞扬身处高位,自然有顾虑,道理明白,可心底仍是感到怅然,玉白的脸渐冷,捏紧了手上的草料。
叶同比预想中回来的快,向云飞扬行礼过后,道:“林姑娘说的没错,这草的确有毒,是进丰镇后掺进草料的。”
云飞扬瞳孔一缩,刚想说话注意到林琅眉头轻锁,脸色含沉。
美人如月,宜喜宜嗔。
不爱文的云飞扬脑中蹦出这句话,令他心头一荡。
他站起身来,抱拳朝林琅施礼,林琅连忙站起侧身避开,“将军折煞我了,您救过我,我坦言相告是应该的。”
云飞扬凝视着林琅:“并非如此简单,今日有人能下毒害游风,也许明日就能实行暗杀,可我蒙在鼓里,沾沾自喜于自己隐蔽的好,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