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走吧,若是后面的人追来,连累了你反倒不好,若是之后我走不动了,你就先走吧,林琅……绝无怨言。”
此话说的很绝,倒不是虚伪之言,当真是硬到骨子的倔。
沈连卿见她将下唇都咬白了,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身心俱疲的情况下还这么性强,按理说,林琅有这样的美貌,只要稍稍撒娇,流几滴眼泪,几乎没有男人能够拒绝,何必固执前往,非要强迫自己硬撑,可如果她是个软弱依附他人的姑娘,也不会做出孤身一人入山寨救人的事情了吧。
这样的女子,真是世间少见。
他心中微微一叹,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递给林琅,面上不作声色地淡笑,“方才着急了些,给姑娘打的水还没给你,这是干净的,我没碰过,你喝过之后再走不迟。”
林琅已从他手里吃过糕点与梅子,此时也不疑有他,接过后仰头喝了,玉瓶只有掌中大,里面的水也没有多少,不过一口多的存量,可味道不似微腥湖水,倒有一点点苦,苦味在舌根渐渐蔓延,最后真如黄莲般苦涩,一下子林琅昏晕的脑袋就被这味道震精神了,眉头紧皱啊了一声:“这水怎么这么苦。”
沈连卿好似见到一只舔到酸杏的小猫伸舌大叫,不断甩脑舔毛,向人控诉着口中的味道有多么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