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爷荣升,夫人之位早晚是您的。”
这番话算是说道常姨娘的心窝里,她阴郁的眉眼微微松开,露出一个镰刀似得笑:“是啊,夫人,呵呵,她也得有这个命享受这个位置不是。”她的声音阴冷暗毒,骤然压低,问丫鬟:“徐大夫怎么说?”
丫鬟小声道:“今日确实是那位情绪激动,加上饮食不良才导致昏厥,东西我们才放,没那么快出事。”
“这人够稳妥吗?”
“我们给了足够的银子,他不会乱说话,而且那慢性的□□也是他给我们的,真出事了,一起死,他也是有家有小的,怎敢乱说话。”
常姨娘始终不放心,“人都说医者父母心,这当父母哪有害孩儿的,可见这话不真,这人能被钱收买,也能被别人收买,我用着总是不放心,你派人再试试他。”
丫鬟颔首:“奴婢知道了。”她将常姨娘的手松缓好后,起身揉捏常姨娘的太阳穴,这两年常姨娘夜间总是头疼,需得人来按揉才能舒缓。
揉到一半,上来换茶的小丫鬟换了人,常姨娘才想起来,“雨露呢。”
丫鬟回:“按照姨娘的吩咐,已让人牙子带走了。”
常姨娘冷笑一声,“这小丫头拎不清,什么话都对老爷说,也不给我省省心,你们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