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林琅顿了顿,“崔公子呢?”
现在听她这般叫自己沈连卿真觉得刺耳,作茧自缚又怪得了谁呢,他沉吟道:“我已无事,你不必太过挂怀。”
她就是问一下,怎么到他那儿就成了太过挂怀,好像他知道她天天惦记他似得。
林琅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她不是个扭捏的人,自知与他并无可能,干脆直接了当,“崔公子,请问我的家人你可有消息?”
“你说的那位老汉我还未找到,不过木伯方才和我说了个趣事,说是不崀山下最近有一匹凶马,身高腿壮,脾气又燥,一些农人围着都没套住它,不知会不会是你家的那匹。”
会是毛豆吗?
林琅有点激动,“可以试试给它豆子,一颗一颗的往前面放,若是我家的马肯定会跟着走。”
沈连卿:“……”
这是马还是狗?
“好,我会差人试试。”
“麻烦崔公子了,等我到了京城,会让家中长辈备礼感谢。”这话说的有礼又冷淡,明明之前不是这样,为何短短数日,她突然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过沈连卿只一句话便化解,他扬眉一笑:“不必客气,之前你多次救我与危难,甚至最开始还怕我染上风寒为我脱衣……”
林琅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