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雄赳赳的,撞到了拿着手炉的季明,捏着他的脖子训道:“客人来了你也不吱一声,让人在门口等着成何体统,真是越活越没规矩!”
他高大凶厉的身材抓着季明就像提着一只小鸡似的。
“小鸡”还在不断扑腾,嘴里嘀咕着抱怨:“爹你别抓我,疼死了,你又和爷儿生气了?那你也别拿我撒气啊。”
“这就喊疼,我还没使劲呢,跟我走,让你再不老实,老子抽死你。”
“爹你这是借题发挥!拿我撒气!我不服!你再抓我可就喊了……”
木伯冷冷的说:“你喊吧,我看谁敢来救你。”
也不知是两人越走越远还是季明被吓得没话了,林琅再听不到对话,踟蹰片刻进了屋子。
屋内焚香,有一种淡淡的草木香气,掺着一股桂花味道,沁人心脾,安神凝气,林琅本忐忑惊疑的心竟然渐渐平复,有一种心如止水的安静。
沈连卿坐在圆桌前,上面放着两个杯子,另一个自然是木伯的。
听到声响,他缓缓抬头,容色斐然,一双眸子中流泻出说不出的风流韵味,见到林琅眼睛一弯,带着一种孩子般单纯明澈的神情,软软的说了声:“你来了啊。”他朝她招招手,“快过来,你好久没来了呢。”
他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