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离开?”
“嗯,母亲怕了,我们是连夜逃得。”
怕?
林琅眼底浮起疑惑,林怀瑾似乎一瞬间也回到了多年前极冷的冬夜,那时候的风比如今要冷劲多了,刮骨钻缝的疼。
“常姨娘在婚前便中意父亲了,也知道父亲家中有了母亲,还有我,一个已经娶妻有子的男人,就算她那时是高官的庶女,最多也只能得个平妻的位置,可她怎么能甘愿呢。”
若是蕙娘没了孩子,休妻指日可待。
所以,常姨娘在婚前便已开始布局,收买了府中的姑子,制造了他的溺水,好在他自幼习得水性,骗过他人没能死成,可难免开始高烧,始终不退,后来细想,那时请来的大夫怕也是有问题,第三次,便是他的食物中掺了毒物,他那时还在病重,食物有一点不对便吐了出去,还是平叔及时发现,用牛乳与蛋清混合让他彻底将有毒的东西吐了干净,这才性命暂且无忧。
常姨娘这样一个当时还未出阁的姑娘,算计即将嫁入男人的长子简直是步步为营。
蕙娘无半分心机,又无力反抗,可她这一生最爱的就是自己的子女,眼见儿子几次遭害,夫君又只认为是意外,她干脆下了狠心,如同之前从家乡赶来京城一样,带着平叔与林怀瑾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