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声。
我单纯可爱的意如,直到现在,还在担心他吗?
他怎么能放过她呢。
“你帮我揉揉就不疼了,像以前一样,”他出声诱惑,“哪怕只有一会儿,好不好?”
她本能的害羞,却舍不得此刻难得的温存,更无法抵抗他轻声软语的低求。
颤颤的伸手摸向他的腹部,却被他抓住手,按在了下面,那挺直陌生的地方令她触之如火,未经人事的她浑身颤抖,低低的求饶一样喊着,声音低泣柔弱:“……阿珩。”
“这里也疼,意如,帮帮我。”
她火烧了脸颊,感觉有些不对,只觉得还是不可以,“有、有人。”
崔珩低下头,深沉的眸子望向她的眼底,“意如的意思是,没人就可以了吗。”
没有回答,只有一片寂静的沉默。
崔家大嫂与小叔在屋内行如此放浪之事,整个屋子的奴仆与丫鬟全然如同未见,个个雕塑一样站立,真全成了无心无眼的泥人,拥着屋内两座欢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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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