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夫人和大小姐的院中月例是支付不起这么多花销的,我本来以为是大小姐用自己的钱银,直到前几天,我见杏儿深夜出去,往放钱的银库走,回来就拿着一个包裹,正、正是地上这个,而后我听黄管家说家中少了钱银,这才起了疑心,我怕大小姐知道我发现此事会发罪了我,所以才来禀告姨娘。”
杏儿神色大变,大喊:“我没有!”她有些慌了,最近她的确经常出府,可在深夜出门去银库根本就是血口喷人!
林琅微微侧起长眉,给杏儿一个眼神示意她安静。
常姨娘老神在在的弯起嘴角,好似一把泛着冷光的镰刀,“林琅,如今人赃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林琅今日认了,她这辈子都脱不干净令人偷盗的罪名,以常姨娘的心性必将大肆宣扬。
何况这根本就是个提前设计好的圈套,最麻烦的,就是她到底如何解释从她屋子找出来的钱银罢了。
“我没有做过,更没有指使杏儿,这钱是我自己的。”
常姨娘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二百两雪白银锭,这分明是京中的钱,林琅你是从渝镇来的,哪来的这么一大笔钱?”
“怕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学了你母亲吧。”
林琅什么都可以忍,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