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蛇感应到什么,吐出细细的信子,前身拱起对着钱嬷嬷似要发起攻击。
平叔将木筐拎到钱嬷嬷面前,正好让她和毒蛇来了个亲密对视。
钱嬷嬷一辈子都在后院之中,接触的最大动物就是狼狗,冷血毒物从未见过,更何况又是知晓这蛇是做过手脚的,凶猛的很,心虚惧怕之下不住的高喊:“不是我,不是我呀!”
林琅厉喝:“什么不是你!”
“是小秦!”钱嬷嬷说漏了嘴,又立刻改口,“大小姐是我错,我心怀不轨想拿东西,您饶了我吧,快把这东西拿走,我、我——”
她突然开始急促的喘息,半瘫倒在地上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
林琅挥了挥手,平叔这才将木筐拿走。
钱嬷嬷好顿顺气,这才缓过劲来。
林琅目光如炬,问她:“你刚才说什么小秦?”
“没有没有,老奴被吓到,胡乱说的,”她也不再抵抗了,老老实实的说:“老奴老了,一时糊涂,老奴愿意领罚,请大小姐责罚吧,只是看在老奴教导您的份上请您体谅一二!”
她从前苛待林琅,自然是不指望她能多善待自己,只是若是传出苛待教导嬷嬷的名声,对林琅毕竟有害,这才三番两次的提及这个。
林琅并不愿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