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断裂就会崩溃。”这是沈连卿一直所担心的,也是他总是故意逗弄林琅的原因,既然是小姑娘,就该开心就笑,伤心就哭,生气就生气,一直压抑在心头总会凝结成肿块,时日加剧,更加难以愈合。
他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头也一抽一抽的疼:“若是让她看到我这样,不仅吓到她,还会令她徒增烦恼,小丫头拧得很,发现了什么一定要弄明白,若让她知道我身上的毒,肯定会担心的,而且……”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
他每次行针都是鬼门关前走一遭,或许这一趟就回不来了,真是不巧让她看到自己死了,可怎么办呢。
年幼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犹在耳畔,“你可别死啊,我怕鬼啊。”
沈连卿牵了牵嘴角,有点想笑,不过因为满头的银针,面部肌肉僵硬,到底还是没笑出来。
他木着一张脸,皮肤下层像是有无数细小的地火雷在炸裂,疼痛蔓延全身,只有想到林琅时才能稍缓一二。
他的小姑娘。
“算了,还是别让她知道了。”沈连卿淡声道。
司镜垂下目光,有心想为林琅探明沈连卿的态度,犹豫再三,还是谨记自己的身份,这些事情本就不容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