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玉莲茶盏,神色清淡。
九皇子多年来抢辱女子,耽于药物不知多少年了,整日沉浸酒色,名声丑恶,沈连卿对这样的人并无好感。
九皇子见沈连卿只拿茶杯一脸不悦:“辞旧迎新之日端王怎能不饮酒呢。”
沈连卿前些日子才刚刚熬过司镜的针灸,暂时压制住体内的奇毒,自然不能饮酒,就连这茶还是皇帝亲赏的。
他倒是体贴。
沈连卿嘴角浮起一个嘲讽淡笑,轻声回:“陛下所赐清茶必要细细品过,美酒由九皇子饮下即可。”
沈连卿对外一直是个春风般温煦的人,可也是奇怪,当他拒绝时,少有人能继续强迫,总会莫名的觉得他不愿意做的事任谁也无法强压。
这也是因为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惧怕,不同于高殷狠辣的手段,沈连卿为人并不严苛,可就算令人产生一种奇异的畏惧。
因此九皇子虽负气的握紧了酒杯,到底还是一饮而尽,只是重重放下杯子,再不看沈连卿一眼罢了,连一句过多的劝进都不曾开口。
沈连卿轻抿一口清茶,在舌尖上一掠,确认无误后才缓缓咽下。
对于九皇子胡乱的脾气是一概置之不理的。
他本就不该出现在这宴上,以往他都会在京外的庄子过年,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