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神情,她淡漠的微微侧头,与高殷浅淡的眸色对视,并不惧怕:“殿下若想昭告天下,微臣不会有任何怨言。”
从一开始给在高渊的命令下奉上大还丹,她已做好准备,只是一切罪责都会揽到自己身上,绝不牵连奉天监。
高殷皱着眉,叹了一声,很是苦恼的样子:“阿镜为何要逼我呢。”
威胁她,竟成了她逼他。
司镜真是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望着高殷,内心有些疲惫,干脆直言:“殿下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高殷毫不犹豫:“你。”
司镜冷冷的看他一眼,淡声道:“殿下应该清楚,身为申国国师需身净心清,绝不沾染世俗情`欲,恕我直言,殿下该醒悟了。”
“醒悟?”高殷笑的诡异,低低重复了一句。
司镜:“没错,而且殿下身上的余毒已除,此后也不必再来奉天监,若殿下执迷不悟——”
“你怎么?去皇帝面前告发我,说我败坏纲常,妄图染指国师,是啊,我算什么东西,怎配碰你。”高殷俯身,脸色骤变,怒意染上双瞳,像是覆盖一层薄薄的血色,他生气起来和他人不同,情绪并不外露,更不似高渊一般摔打器具,只是声线低沉,像一头攻击的猛兽低吼,于是越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