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混合,热意覆上全身,如同置身在熔炉中,身下的玉面人面容白皙,樱红的唇微张开一条缝。
是在勾引他。
他几乎又想再次品尝这甜美,而那只不安分的手移动,冰冷的刀刃染上他的温度,已不复之前冰冷,然而依旧锋利,轻轻移动,便可割开他的喉管,肆意流出鲜红,那是他最喜爱的颜色。
他并不怕。
高殷低低笑出声,开起玩笑来:“敢对太子动刀,阿镜知道你该当何罪么?”
司镜开口,声音有别于常时,带着一种勾人的微哑:“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举。”
他安慰她:“放心,我怎忍心惩罚你呢,大不了关在我的府里。”
司镜觉得高殷真是疯了,被她的匕首抵在脖颈,还能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来。
“起来。”她冷声说。
高殷并不动,反而盯着她说:“你可以动手。”
在她错愕的表情下,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匕首移到他的心脏处,笑的恣意昂然:“来,刺这儿。”
司镜的手微微一抖,并不敢动。
“阿镜不舍得?”
司镜神色一变,干脆将匕首架到自己的脖颈上。
高殷并不理会她,反而突兀的来了句:“阿镜,你知道我刚刚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