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逼问是不是偷腥丈夫的妻子似得,他忍不住笑了下,司镜的眼神更冷了。
高殷无辜的耸肩,“不关我事呢。”
宫里这么来催,显然是高渊出事了,可高殷说不是他,难不成是又有反噬了?
司镜立刻要起身离开,背过身后,听到高殷突然来了句:“刚刚那样,我们好像偷情的眷侣呢,有意思,原来阿镜紧张的时候手会抖一下。”
这人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司镜转过身要冷斥,一转头,她的脸颊擦到了什么,而后看到高殷摸着双唇窃笑,便明白过来了,她面无表情的擦了擦脸颊。
高殷脸上有几分无奈,叹了句:“你这女人真是不解风情,脸红一下难道会死。”
“也许吧,我这般无趣,殿下还是早些放弃为好。”司镜冷冷道。
“不,我偏喜欢阿镜。”
唯她一人么。
不可否认的,司镜感觉到胸腔有一股暖流在涌动,她狠狠地压抑住,不再和他纠缠,这次利落离去,没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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