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复现。
她没有挣扎,那些抗拒与抵抗都毫无意义,于是顺着高殷的力道,她倒在他身边,手上的瓷碗应声落地,殿内响起一连串滚动的声响,好久之后才砰的一声似乎撞到了什么终于停下。
于是又静了。
安静的司镜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与高殷的呼吸声,身下是软绵的床榻,好像一个无底的黑洞,不断将她往下拉,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掉下去的,下去,就出不来了。
那种抽离感越加强烈。
高殷的胳膊搂住她,将她抱在怀中,和以往一样,然后是他的手扯开她的腰带——
可是许久之后,高殷的胳膊都没有动,沉默的几乎令司镜起疑,甚至有一点点她都无法正视的恐慌。
昏暗的寝殿中响起司镜清淡的声音,声声如水,“陛下?”
高殷没有回音,直到司镜不安的动了一下,他才动了下胳膊,是将司镜又往怀里拉了拉。
他困倦的低喃着:“阿镜,我没力气了,想要还是改天吧。”
司镜已和高殷肌肤亲密太多次,怎会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好在如今光线昏暗,令人察觉不到她淡红的脸。
她应该否定,但理智告诉自己,最好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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