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贞浑身哆嗦,指着周荷花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本性老实,又被欺负惯了,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嘴。
“弟妹你这就不知好歹了。”周荷花翻了个白眼,“我这也是为二郎好。三弟就要娶妻了,你们也没个去处,你妇道人家带着闺女,跟娘挤挤也行,二郎可怎么办?他是二弟的独子,可不能连个媳妇都没有!”
“人周家可是说了,都是从前在四平镇看二郎是个读书苗子,这才愿意出银钱招他上门,接着供他读书。以后那家产啊,也是二郎的。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儿!”
主座儿的吕老太太掀掀眼皮,看了唾沫横飞的周荷花一眼,没吭声。
王婉贞只觉得脑子一阵阵发热,几欲晕倒,硬掐着自己手心忍住。
她算看明白了,去了大河,这家里就没一个盼他们好的!
顾家院子也不隔音,顾玉成很快就听到了堂屋里的争执声。
他把小黑丫头放好,让她不要乱爬,站出去听了会儿,原来是想让他当赘婿。
赘者,冗余也。
赘婿,就是一家多余出来的、地位最低的人。在这个时代,连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