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连刚才感受到的一丝一毫都没有触碰到。你将手指重重地压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哀鸣。
你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挫折,在此之前,从未有你不能做到的事,不能拥有的东西。怒火、困惑、暴虐,这些情绪混杂着,你按压在琴键上的指尖有些发白。
“玛丽安娜小姐?”他担忧地发问,你的脸色应该极其难看。
“你弹奏的时候,在想什么?”你压抑住即将爆发的情绪,问道。
他轻轻将你的手指抬离琴键,你这时才感受到指尖的疼痛,他将你的手指包裹在掌心,那温热缓解了你的疼痛,那肆虐的怒火竟缓慢地平息。
“我想到了无数和我一样的人,”他望着你的眼睛,轻声说,“街头贩叫卖的小贩,远游的商人和船队,耕种的农民,老人与孩子,父亲与母亲…”
“春天郊外的野草,护城河解冻后潺潺的流水,追逐着风筝奔跑的孩童…”
他诉说着,这些事物离你是多么的遥远,你根据书籍中的字句拼凑出他们的图景,但那是冰冷的,死亡的,凝固的。而他的,他的记忆,是鲜活的。
那是你们的不同,那也是为什么,你可能永远弹奏不出他那样的乐章。
“还有…”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