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着藏青色的厂服,厂牌挂在胸前,这装扮同她的猜想不谋而合。
“在家待着没钱不说反倒花钱,去厂里每天包吃还能赚百来块,多划算。”知女莫若母,许淑芬知女儿生气,笑着解释。
宁菀不吃她这套,盯着她:“医生的叮嘱,你忘了?”
“没那么严重,你妈我身体好着呢,能吃能喝能睡,没事,你别大惊小怪。”许淑芬继续打哈哈。
“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宁菀冷冷地质问,水眸冰凉,冷冷地看着她,“不听人说,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父亲是这样,你也是这样。钱比得上健康吗?钱能买回父亲的命吗?”
“为何你们总是如此自以为是,盲目乐观,总要死扛到底,心存侥幸,不惜拿生命去赌?”
女人满不在乎的态度,刺激到了少女那根敏感的神经,胸口有团无名火燃烧着,愤怒之极,令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口不择言地说着,伤心不已。
“我说了,家里没钱有我,我会想办法,你只用老老实实在家养病,为什么非要让我担心,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不希望你像父亲那样……”宁菀哽咽地说不下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撇过头用手擦拭,不想让宁母看见。
宁父的病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