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困兽,犹做垂死挣扎。
少女的声音娇软又稚气,沾染酒气后带有一丝甜意,毫无杀伤力可言,穿过空气,飘入男人耳内,仿佛落在他心扉。
没有人能比他更熟悉这声音,毕竟它的主人,前夜还一丝不挂地在他身下整整呻吟了一晚。
厉明廷品酒的姿势缓缓停了下来,捏住杯柄的手指骨节分明,他神色深沉,似在思考。
耐不住寂寞,又去看了场好戏的宋璟之,跑回来,叙述战况:“别说,这学生妹性子够烈的,竟然藏了剪刀,扎得陈友胜嗷嗷叫,现在教人围成团,估计凶多吉少。”
闻言,厉明廷手指紧了紧,搁下红酒杯,一言不发,起身朝门外走去。
宋璟之以为他听得心动,也想去凑热闹,忙跟上他的脚步,喊道:“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