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后来那哭声越发凄惨起来,她越听越不对劲,只好对芽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出去看看,不知是哪个不懂事的小蹄子堵在门口哭了。”
宁尚宫到了门口一看,却是刚才跟去送衣物的柳兰,正捧着那被揉得乱糟糟的金丝绣裙坐在石阶上哭,发髻散了一半,半侧脸颊印着触目惊心的红印。
这金丝绣裙是宁尚宫亲力亲为制作的,花费了不少时间,现在看到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不禁一阵心疼,语气严厉地说道:“怎么回事,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成这腌渍样儿了?!”
柳兰见主子出来了,一下子扑到她脚下,哭道:“丽妃娘娘不喜这绣裙,骂我们把什么破烂货都能呈上来,还打了我一巴掌,我……我心里不服气,又不敢见您,只好坐在这里哭了!”
“你在这哭还有理了吗?还不快起来,让别人看像什么样子!把裙子给我,滚到后院洗衣,今天不把那一箩筐的布匹重新洗一遍,不准吃饭!”宁尚宫训斥了她一顿,然后拿过那已经揉得不像话的绣裙,眉毛紧紧皱起。
柳兰依旧委屈,但也不敢再挑起主子的火气了,哭哭啼啼地跑到了后院。
芽雀立在后边,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丽妃娘娘果然是改不了这恶劣脾气了,甚至有变本加厉的感觉,幸好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