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就取笑我,说我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
周晞跟安时光认识了好几年,还是头一回听到安时光主动提起家里的事情,所以只是安静的当一个倾听者,并不主动搭腔。
“安远知道以后,把那些取笑我的同学通通揍了一顿。后来这些同学回去向家长告状,这群家长聚集起来向学校施压,坚持要让学校开除安远。安远的班主任好说歹说,才让这群家长同意接受赔偿跟道歉,结果安远坚持不肯道歉。你知道安远对这群家长说什么吗?”
周晞摇摇头:“他说什么?”
“安远说,你们的孩子有你们这群当父母的替他们出头,我家安时光没有父母帮她出头,她只有我。她在外面被人欺负了,我这个当哥哥的替她出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既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我为什么要道歉?”
周晞简直要给安远鼓掌:“他好像也就比你大2岁吧?你那会初一,他那会也就初三?初三的小屁孩就这么敢作敢当,确实是条汉子啊!后来怎么样了?你们学校到底开除安远了没有?”
“没有!”安时光回忆了一下,“后来校长打电话把我妈叫到学校,然后那群家长里面闹得最凶的那个曾经是我妈妈的病人,所以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了。不过我当时特别害怕学校真的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