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下去,她就真的会相信、会动摇,做永远留下来的梦。
晚祷的钟声看准了时机敲响,埃莉诺撑着墙站起来,向后退了半步。原来刚才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凑得那么近。
“您要走了?”乔治没有再挽留,等到她走到门边,才几近卑微地发问,“您……还会再来吗?”
埃莉诺没有应答。她当然想,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前来。给予人无望的承诺比什么都残忍。
但从这一天起,她几乎无时不刻地想到他。
一转眼便是锦标赛的最后一日,克莱芒的贵族们几乎倾城出动,随着劳伦斯等人离城围猎。
明日查理和埃莉诺就要启程离开,她以身体不适为名留在了城中。本就不多的行李早已等在仓库,埃莉诺在空荡荡的卧室中转了几圈,试图凝神刺绣,念头却总不听话地转向同一处。
她想见他,哪怕只是在窗外再看一眼也好。
渴望愈是压抑愈是烧得猛烈。熬到了午后,女仆进屋打扫,竟然给了埃莉诺苦觅的由头。反正不能待在屋内,那就出去走走……
这一走她自然就来到了后山的小屋外。
夏末的午后多云,天际压着一线灰,随时可能会下雨。
她在屋外徘徊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