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且令人向往的。而醒来时,披上的茧剥落,她一时无法适应现实的规则,只觉得冷。
乔治察觉了什么,无言地收紧手指。
科尼塔司也不尴尬,若无其事地站直说起俏皮话:“塞坎达斯大人准备了酒宴,我饿得两眼发黑,这下终于能开吃了!”
“使团的驿馆……”
“好巧不好,今早驿馆失火,塞坎达斯大人主动承担起此番招待八国诸位贵客的殊荣,请您放心,他为您预留了宅邸中最好的房间。”
埃莉诺颔首:“既然使团其余各位无异议,我自然不能拒绝塞坎达斯大人的好意。”
说话间,一行人已然穿过了大宅的红砖拱门。与大多数帝国豪宅一样,两层楼房三面环绕正方形的庭院,底层回廊以古雅的多立克柱撑起,与庭中喷水池供奉的旧神雕像一样颇有古典意趣。
“塞坎达斯大人!”科尼塔司躬身。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自正厅回廊下步出,头发与身上披挂的元老院式白袍同色。他不笑时唇角微垂,端正的面庞上笼罩着忧郁的神气,更像一位诗人或哲学家,而非眼下帝国境内最有威势的将军。
山茶色的晚夏如同贵妇人的披肩,懒懒搭在屋顶,肤色黝黑的仆役悄悄为庭院里的青铜灯树点亮一朵又一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