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与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仿佛是……”一旁荷妃见贵妃异状,目中一闪,柔柔地笑着说道,“化干戈为玉帛?”
她手中美人团扇轻摇,眉目温柔秀致,连说出的话都文绉绉的。
可是沈望舒却听明白了。
这是在提醒摄政王,他还跟贵妃带着仇儿呢。
只是荷妃在宫中素来是个小透明儿,惠帝恐自己的宠爱叫她被后宫的妃嫔围攻,因此素来在外对她淡淡的,荷妃自己也只老老实实,从不多言,因此妃嫔们对她都不过是寻常。
她从来轻易不开口,此时却忍不住跳了出来,只怕当日惠帝从她手里又把佛像要出来给了自己,叫她按捺不住了。只是能将惠帝把住,爱惜她为她筹谋前程,自然不会真是一个纯良简单的女子。
她说出这话,就叫沈望舒觉得有趣儿了。
摄政王的眼角,微微地眯了起来,看向了笑容清雅的荷妃。
“你是谁?”他也不急着走了,只立在沈望舒身旁不远之处,居高临下地问道。
他生得英俊,俊眉修目,且气势逼人,是个世间难寻的美男子,可是在他的面前,叫人第一样留意的,却并不是他的英俊的脸。
而是那叫人自惭形秽的威严与气势,这是浸淫权势十几